好过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强”。
宋楚颐心中微酸,手放开汪强,他又嗤嗤的骂了几句,然后继续一头倒病床上睡着了,不一会儿还发出了如雷般的鼾声。
汪老太太见状又伤感的叹了口气。
朱超说:“老太太,您也要劝劝您儿子,我看他脸色枯黄,又瘦,再这么醉下去会得肝癌”。
“劝了,不听”,汪老太太说:“去年还住了院,出院后一样的喝,我啊,只希望他别走在我前面就心满意足了,其实人啊,活到我这把岁数了真没什么意思,辛辛苦苦生了个儿子却是个酒鬼,儿媳妇又要照顾还在读书的孙子,老伴又早早的去了,唉”。
从汪老太太病房检查出来,朱超跟在宋楚颐身后感叹:“汪老太太实在太可怜了”。
宋楚颐阴沉着脸说:“像他儿子这样的人你去肝胆科看看,你就会知道有多少这样的人”。
朱超忙闭住自己嘴巴,今天宋医生真的心情很不好啊。
宋楚颐最后看他一眼,“跟值班的护士说一声,多看着宋老太太点”。
“…好的好的”,朱超松了口气,虽然宋医生心情不好,但是医德还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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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班,宋楚颐回到晏家,张阿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