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拍戏的时候格调竟然摆的比阮恙还高,住要住最好的,吃要吃最好的,拍戏呢卡了一条又一条,就我们阮恙让着他,这戏还是冬天拍的,真是连累阮恙冻得手都长冻疮了。
“什么,那实在太过分了”,厉小夏义愤填膺的小声对厉少彬说:“小叔,你必须得整整这个夏俊朦,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干嘛要给他颜色瞧瞧”,厉少彬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开口。
“你看,他刚才根本没把你放眼里,你说,你好歹也是纵横四海的黑社会老大是不,不就是一个小明星,竟然敢这么无视你,传出去,你这名声多难听,连一个油头粉面的戏子都不如”,厉小夏说。
厉少彬本来就不大舒服,一听更不舒服了,“你说的也是,等会儿我回去跟那些媒体打几声招呼”。
站的比较近的长晴正好听到他们叔侄对话,好无语。
这两叔侄也太任性了吧。
阮恙卸完妆回过头,看到厉少彬微微一愣,“这是…”。
厉小夏屁颠屁颠的凑过去挡住厉少彬,热情的解释:“阮恙姐姐,你好你好,我叫厉小夏,跟长晴姐姐是很要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啊,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
长晴再次心里诽谤:这小鬼头,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