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先生求个情吗,我先生是糊涂,他不该得罪宋医生的,如果宋医生不肯罢休,我现在不但要坐牢,还会吊销医生执照,我们这一大家子都靠着他养家啊”,女人哭着说。
长晴张了张嘴,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只长手突然夺走了她耳边手机,直接挂掉。
“你干嘛”?长晴立即站起来,看着宋楚颐一张脸上还沾着水渍的俊脸。
“不要乱接我电话”,宋楚颐把手机扔到一边,面无表情。
“不是啊,那个人…”,长晴指着手机,支支吾吾的说:“他们家是哪里得罪了你吗”?
“上回在医院传播我身份的人”,宋楚颐淡淡说:“我被调科室、还被家属吵着说学艺不精害死人都是他有意泄露我身份惹出来的”。
长晴想了起来,上回在宋家吃饭的时候,宋怀生好像提起过一个姓严的医生,“是你哥做的”?
宋楚颐伸手端茶杯,没说话。
长晴嘟囔,“其实…没必要做的那么过分吧,开除就可以了,毕竟人家还有一家大小要养”。
“这些事,我不管”,宋楚颐拿起笔记本坐沙发上开始看他的恐怖手术电影,长晴几次想靠近都有点不敢靠近了。
晚上,快睡觉时,长晴一脸懊恼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