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应该习惯了啊,每天在医院,应该经常会沾血才对”。
“你觉得这种血能跟那种血比吗,知不知道要是在古代,你直接就被休妻了”,宋楚颐瞪了她眼,径直往洗手间走。
听到关门声,长晴懵了,赶紧说:“喂,你应该让我先洗啊”。
她小裤裤全脏了,难受的要死。
“要洗,一起进来洗”,宋楚颐冷冷的声音夹杂着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长晴险些崩溃,让来大姨妈的她和他一起洗澡,借她十个胆也没这个脸啊。
一个早上,宋楚颐脸色都是臭臭的,长晴也没好到哪里去,好想把早上那段糗事给抹掉啊。
太丢脸了。
不过她应该不是这个世上第一个把大姨妈蹭到老公身上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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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宋楚颐刚停好车到急诊室,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着她便红着眼眶赶紧跑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宋楚颐眉头一皱,都说男人沾了大姨妈会晦气,果然是晦气的一天啊。
这个女人她见过,正是严苛华的妻子周冬和儿子严长龙。
周冬一见到他就和儿子一起哭着跪了下去,“宋医生,求求您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