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为什么还要碰你,什么意思啊,用着好玩吗”?
长晴脸惨白的更加厉害,手肘用力蹭眼泪,怎么也蹭不掉似得。
“还有…”,阮恙火冒三丈,“弄了半天,管樱也不过就是一个跟宋云央长得很像的备胎,你们两个,为了一个心思从来没有在你们身上过的男人,反目成仇,到头来,根本不值得”。
长晴彻底的呆住了,泪水完全不受控制了。
阮恙坐在边上安静的看着她。
长晴是哭累了,睡着的。
第二天她是凌晨醒来的,外面天色还没亮,眼睛酸涩的仿佛不属于自己,她坐起来,一旁的阮恙就被惊醒了,夹着淡淡睡意问,“你没事吧”?
“阮恙,我来,没打扰你工作吧”?长晴心里愧疚,还打扰人家睡觉的时间了。
“没关系,不就是几个工作吗,钱没了可以再赚,朋友没了就赚不到了”,阮恙坐起来靠在床头背上,“对了,昨夜你爸打电话过来,我说你来了上海玩,你家人还是挺担心你的”。
“嗯”,长晴落寞的低头,“阮恙,我想通了,我不怪任何人,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他从始至终没说过喜欢我,也就没给过我任何承诺,是我自己情不自禁喜欢上了他,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