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穿”,长晴沮丧,“你怎么一点都没被吓到啊,难道你知道我来了”?
“是啊,你身上香味那么浓”,宋楚颐浅浅的勾勾嘴角。
“我从没喷香水啊”,长晴使劲闻了闻自己,“我怎么没闻到有香味啊”。
“人有时候的鼻子往往会对自己身上的香味麻木”,宋楚颐笑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我应该也有,只是我自己也闻不到”。
“那我身上的味道好不好闻”?长晴顶着一张被宠爱过的小脸妩媚的问。
他看她一眼,瞳眸沁出一丝笑意,“好闻”。
长晴高兴的从后面抱住他腰,“你的也好闻”。
宋楚颐拿刀的手微顿,只觉得刚满足过不久的小腹处又有热气萌生起来,他低咳一声,“长晴,去客厅玩吧,我要切菜,要不然你把水果洗了”。
“噢,我洗水果吧”,长晴把樱桃取出来先洗了。
宋楚颐洗锅子的时候偶尔瞟了她眼,见她就水过了一遍就开始吃了,再拿水果盘一收,大约就算洗完了。
他脸一黑,“水果要多洗几遍,一遍怎么能洗干净”。
长晴嘟嘴,只好又老老实实的洗了两遍。
宋楚颐余光瞧着满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