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带着文桐过去,毕竟是去喝酒的地方,有个人总有点照应。
管樱说的酒廊长晴以前也来过一回,华丽的水晶大吊灯和昏暗中复古的油画恍若回到了中世纪的梦幻宫廷,她以前听人说过,这里的每一幅油画、每一盏吊灯都价值十几万到几十万。
今晚的酒廊还请了一支美国爵士风的乐队在表演,舞池里,很多人在狂欢、热舞。
长晴沿着盘旋的楼梯上去,管樱在上面朝她挥手,“这边”。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长晴说。
“上回在毛里求斯我感觉他们好像喜欢这种风格的地方,所以我带他们也来体验一下我们北城的特色”,管樱冲文桐点了点头,带着她们走进包厢。
包厢的风格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奢华设计,窗户正好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下面的舞台,外面很吵,包厢里却出奇的安静,弧形的高级皮沙发上,金发的詹姆兹手里端着红酒杯,宛若一个尊贵的绅士,而他身旁的林跃藜灰色格子的衬衣,驼色长裤,文质彬彬的五官在昏黄的灯下散发着浑然不失内敛的绅士气质。
“长晴,好久不见”,她进来的那一刻,林跃藜站起来,粼粼的眼眸流转,唇角挂着一如既往的好看笑容。
“林先生…”,有一阵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