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江朵瑶气愤,“低保能有几个钱啊,这些当官的都要贪”。
“再少的钱也是肉沫,钱永远都不会嫌多”,奚玲叹气,“我听说班上那几个人家里穷的三餐都快吃不起了,还给我们送酥油茶,真是难得啊”。
江朵瑶难受的沉默了。
“对了,你和葛姐打电话打的怎么样了”?奚玲期待的看着她。
“葛姐的间接意思是我回去了,以后就任我自生自灭了”,江朵瑶低头。
奚玲也沉默了,其实她也是不大想呆这地方了。
吃了酥油茶后,两人也懒得弄了,手机也不能玩,电视也没得开,外面又是零下几度,两人只能躺炕上。
江朵瑶手撑着望外面的月色,高原上的月亮格外的大,也格外的近、明亮,“你说,这种地方这里的村民是怎么熬下来的”。
“我不知道,不熬也没办法,难不成出去要饭”?奚玲说。
江朵瑶又沉默了。
没多久,奚玲就睡着了,江朵瑶在黑暗中迷迷糊糊的想了很久也渐渐睡着。
……。
翌日,奚玲六点钟醒来,看到江朵瑶坐在炕尾处,屋里开着灯,她手里拿着一个课本和一支笔写来写去,天冷,她不时的吹了吹冻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