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简直感动的快哭了,她真的好无聊啊,无聊的都发霉了。
当天下午,就在楼下等着,张阿姨不敢让她吹风,大门紧闭,连窗户也关的紧紧的,到三点多钟时,外面传来汽车声和狗吠声,张阿姨过去打开门,朵瑶从外面走进来,不过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一头及肩的短发,灰色高腰休闲裤,上面穿了件橙色的毛衣,手腕上还搭了件黑色风衣,身材曼妙,气质美好。
“你带了朋友来了吗”,长晴走过去,看到那人抬起一张润白如玉的脸时,她呆了呆,不敢置信的捂嘴,“阮恙,你怎么回来了,我的天”。
“来看我干儿子啊”,阮恙笑眯眯的穿了双拖鞋走进来,大半年不见,她长而浓密的头发被剪到了肩膀处,眉目素净,如果说以前的她是妩媚的,那在北欧的这大半年,让她逐渐变得沉淀了许多,身上的气质变得端庄和淡然。
长晴再次呆了一阵,其实也不过是年初到现在,却已经感觉阮恙像变了个人一样,如果说以前的她是浓的,那现在就是淡的,人淡如菊。
她心里划过丝感伤,微红着眼眶上前抱了抱她,“少来,我才不相信你仅仅是看干儿子的,我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你能别戳穿我吗”,阮恙微笑的把风衣递给朝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