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逗燕窝玩了,又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燕窝又嚎啕大哭起来。
朵瑶不知所措的赶紧拿拨浪鼓在燕窝面前晃,但这回模样,越晃越哭的大声。
“你干了什么呀”,长晴纳闷的凑过去,自家燕窝平时哭的还是比较少的,除非是尿湿的时候才会哭,但朵瑶已经弄哭他两次了。
“我没做啥呀,就是捏捏他小脸,摸摸他小手,又亲了亲,捏的力道又不重”,朵瑶一脸无辜,“难得我看起来这么可怕吗,我明明就是一个温软的小女子吗”。
长晴白了她眼,拿过拨浪鼓朝燕窝晃了晃,燕窝神奇般的又不哭了。
朵瑶气愤,“同样是摇拨浪鼓,为什么你和燕墨伦摇有用,我却没用,难得我长得凶恶成都比燕墨伦还恐怖了”。
“也许吧”,长晴也纳闷,燕窝怎么看到朵瑶就会哭呢。
“来来来,我抱抱”,阮恙小心翼翼的把燕窝从摇篮里抱出来,看着这个糯米般可爱白皙的小男孩感慨万千,大概谁也没想到,她们这个人中生小孩最快的是长晴,“哇塞,咱们燕窝长得很可爱啊”。
燕窝似乎听得懂她的话,咧嘴灿然的笑了起来,他眼睛像长晴,又大又黑,像葡萄一样。
朵瑶瞅的一脸郁闷和羡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