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波走后,中午十一多钟,张书琳从外面买了菜回来,上电梯时正好碰到对门邻居,邻居笑道:“老张,这谁啊,在你们家守了几天了”撄。
张书琳一阵尴尬,开门时,对厉少彬道:“你进来吧”。
厉少彬确实坐的难受了,虽然是当过兵,但当兵回来后高床软枕,哪吃过这种苦。
他跟着进去,换了鞋子,说道:“阿姨,您愿意原谅阮恙了”。
“你光过我这关没用,主要是阮恙他爸”,张书琳叹了口气,开始挑菜。
厉少彬皱眉,这两口子也挺奇葩的呀,要是在他家,都是父亲顺着妈妈,爷爷顺着奶奶,“阿姨,您是阮恙的亲妈吗”?
张书琳眉头一皱。
厉少彬说:“做爸的不看重女儿就算了,毕竟只贡献了一颗精子,可当妈的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我嫂子怀了我侄子后,她说只有自己亲自生了孩子,才知道母亲的不容易,那孩子就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觉得您掉下来的不是一块人肉,是一块猪肉呢”。
张书琳脸一沉,“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
“阿姨,难道您也跟叔叔一样吗”,厉少彬问道:“阮恙那么有主见,敢作敢为,肯定不是像您吧,我看您就是个只知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