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道:“叔叔,您放心吧,我肯定是认真的”。
“我相信你是认真的,我就是不放心她”,阮波斜睨了阮恙眼。
阮恙心中无限委屈,到底是她是亲生的还是厉少彬亲生的。
……。
吃饭过,厉少彬殷勤的帮着手碗筷,洗碗,张书琳赞不绝口,“你是不是经常在家洗碗啊,这洗碗功夫还不错啊”。
“我以前不洗碗的,就是跟阮恙在一起后才洗的”,厉少彬笑嘻嘻的道:“阮恙手那么秀气,我可舍不得她洗”。
阮恙在旁听得无语,明明是自己逼得他去洗的好吧,这个男人,以前还以为他没心机,现在真是刮目相看了。
她转过脸,阮波看着她,眼神好像在说:看你找的多好的男人。
……。
洗完碗,厉从洋打了电话过来,“你小子又跑哪里去了,明天都要过除夕了,人影都没见着,别跟我说过年都不回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厉少彬为难,躲到阳台上支支吾吾的道:“我在外头有点事呢,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还能什么事,是不是又跟阮恙去哪玩了”,厉从洋说:“你玩归玩,可过年也不能太糊涂啊,家里还有个八、九十岁的老人啦,不是说了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