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下楼,正好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拖地,忙道:“阮小姐,您醒来了,我给您把早餐端出来”。
阮恙没想到别墅里还有人,尴尬的把大衣扣好,脖子上的吻痕反正露了也是露了,也由着了。
女人把早餐端出来,顺便还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是这里的钟点工姓娄”。
阮恙点点头,“厉少彬呢”?
“厉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娄姐说道。
阮恙蹙了蹙眉,他倒好,昨晚把她折磨的要死,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该不会去拿陶瓷杯了吧。
她吃了几口早餐,咳嗽了几声,娄姐小心翼翼的问:“您感冒了吗”?
“唔,有点,有喉咙痛和咳嗽的药吗”,阮恙问,她可不想拖着到时候发烧。
“这里没有啊”,娄姐为难,“厉少爷从来都不感冒的,我打个电话给他吧,他刚说会尽快回来的,让他带点感冒药”。
阮恙没阻拦着。
吃完早餐后又在楼上洗了个澡,厉少彬才出现在卧室里,手里捧着一杯泡好的药和药丸,脸上挂着讨好的歉意,“恙恙,都怪我,肯定是我昨天晚上没注意把你弄感冒了”。
“你知道就好啊”,阮恙瞪了他眼,把药吃了,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