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担心了”,阮恙握了握他的手,十分的过意不去。
“说了应该让我跟你去的,你又不让”,厉少彬心疼的抱怨。
“我也不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啊”,阮恙想起辛子翱那副模样,心头叹了口气,“他可能喝多了吧”。
厉少彬眸底闪过丝戾气,这个辛子翱,看来是他父母离婚还不够让他心烦涨涨教训。
小心翼翼的把阮恙放在卧室的大床上,阮恙卷起一截衣袖,皓腕上也青了一大片撄。
厉少彬执起她手,直皱眉,“这样子明天怎么好穿婚纱啊”。
“用粉盖一盖算了吧”,阮恙脱掉鞋子、外套躺进被窝里,连澡也懒得洗了,她现在浑身都不舒服的紧,早上六点钟化妆的人就会过来,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免得明天婚礼都没精神偿。
厉少彬让她睡,只是拿了点药水涂在她伤口上,轻轻的揉捏着。
朦朦胧胧中,阮恙感觉到一只手温软的包裹住他的伤口,让她仿佛被珍惜呵护着。
比起那场在车上的争执和吵闹,这里就像一个暖暖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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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化妆师和阮波夫妇过来时,阮恙还没醒,倒是看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