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女人啊”,厉少彬抹掉她眼角一抹泪水,“别哭了,我把造型师叫进来,让她给你换身衣服”。
“嗯”,阮恙点点头,强自忍着泪水,笑了笑,“你也去换衣服吧”。
厉少彬吻了吻她额头,把门打开。
男人的中式马褂换的很快,穿好出来,阮恙衣服还没换好,稍后还需要补妆。
他和造型师交代了一句便离开了休息室,从里面出来时,温柔帅气的脸上立即变得狰狞且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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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二楼的房间里,窗帘被拉的密不透风,屋子里开着灯,婚礼的负责人钟经理和马经理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旁边还站着七八个穿黑衣的精壮大汉,两人只略微抬头看两眼,便腿脚发抖,跪地求饶,“胡哥,这事我真不知道啊,我就算借一千个单子一万个胆子都不敢做这种让厉老大丢脸的事啊,除非我不想活了”。
“你们他妈的就是不想活了”,胡植狠狠的一脚踹在钟经理胸口,又甩了马经理一耳光,“你们一个负责协调工作,一个是酒店负责人,所有的流程都由你们一手包办,除了问题我不找你们找谁,钱你们就想赚,篓子就给我出,想不出是谁干的,我看你们也别想完好无缺的走出这扇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