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在花园里散步,照常在厨房里学做菜。
晚上厉少彬也没回来,到八点多钟,她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
“是我”,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粗沉的声音,“燕墨伦”。
阮恙揉揉眉心,听他顿了会儿继续说:“少彬在赌场喝多了,你来接一下他吧”。
不是问句,倒像是命令的口吻。
“好”,阮恙看了下时间,“四十分钟后到,你帮忙看一下他”。
她随便换了套运动衣便出门了,出门时何明珊问她去哪,她只说厉少彬让她过去一趟。
赌场对于北城人来说无一不是天上人间,在海滨上充斥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阮恙在门口打了燕墨伦一个电话,十分钟后,燕墨伦扶着醉醺醺的厉少彬出来,他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是趔趄的,胸前的衬衣纽扣被解开了大半,十足的醉鬼,哪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阮恙把后门打开,燕墨伦直接把他给扔了进去,阮恙甚至听到里面传来“砰咚”的声音。
“卧槽,谁敢…谁敢打我,我弄死他…”,里面传来厉少彬醉醺醺的骂声,不过支撑着爬了半天却没爬起来。
阮恙呆了呆,皱眉道:“你干嘛把他扔的那么重,好歹他是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