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恙轻喘了声,鞭子掉在地上,心跳加快。
两人一个多月没有好好在一起了,再加上中间又吵过架,闹过隔阂,这样只是拥吻着,便觉得比以往更加强烈。
“恙恙,我们在生十七八个小孩子”,厉少彬呼吸灼热的磨着她嘴唇。
“十七八个”?阮恙想笑,“你当我是母猪”。
“开玩笑的,随便你生几个,重要的是想跟你做点生孩子的事”,厉少彬噙着笑意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虽然五月份了,可还是免得她着凉。
被浪起伏,虽说一开始怕着凉,但到后面两人热的浑身是汗,谁也顾不了那么多。
这一夜,两人互相彼此折磨。
一直到阮恙精疲力竭,连连求饶,厉少彬还是精神抖擞。
那一刻,阮恙深深觉得找一个体力太好的也挺头疼。
翌日,平时爱睡懒觉的厉少彬八点多钟就爬起来继续奋战,大有要将这一个月里落下的全部补上。
后来,阮恙总结了一个经验,男人真的不能饿太久,饿太久结果很恐怖。
弄得她些日子每天觉睡不够。
……。
去美国的签证办下来后,三人一块去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