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长命也没什么意思”。
“看你怎样活吧”,陆轻霭突然一笑,“叔叔,我觉得吧你像一种水果,你知道像什么吗”?
“不知道”,宋楚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她刚洗完澡,两条腿盘着,脚背和露出的一截脚腕白白的,身上的白色睡衣,衬得人清纯动人。
“像一个榴莲”,陆轻霭说:“都是刺,厚厚的刺,又臭又刺人,想要触碰你的人,不小心就会被刺到,而且想要吃你的话,剥开你的那层壳,也是需要技巧的,如果强行打开,会破坏里面的肉,拨开后,臭烘烘的,很多人不爱吃,不喜欢那股味道,但是也有的人,尝了之后发现特别的好吃”。
宋楚郎听得愣愣的,半响,哑然失笑。
竟然有人说他像榴莲。
又臭又刺人。
很多人不爱吃,也有很多人爱吃。
“是吗”?他不相信,明明他这样的人根本就没人爱吃。
“是真的”,陆轻霭点头,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他片刻,又躺下,“算了,我不说了,你这个人,说透了又会恼羞成怒”。
“别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得”,宋楚郎把烟揉捏在烟灰缸里。
“反正我觉得你也有…好的一面”,陆轻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