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朋友锁在外面的厕所里,然后在我的酒里下药,我喝了药之后一整晚都神志不清,这些药应该是禁药吧,我想问,这种事情算不算犯法”?
警察眉头紧皱的看向周仕伦,周仕伦大叫道:“警察叔叔,我们什么都没做,他是对我们有偏见”。
“证据就需要警察去查了”,宋楚郎扯扯唇,“既然你们是这艘船的警务人员,就有理由负责船上的每一个游客的人身安全,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安全,我的朋友一个被关在女厕所,只能靠自己从窗户里爬出来,我更是喝了下了药的酒,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让医生来给我检查一下,如果你们没有给我一个交代,我同样可以请律师起诉这艘游轮公司的安全问题”。
他向来说话也是威严强势的,纵然现在不是总裁了,但骨子里令人下意识敬畏的也还是在的,警察也是见多识广,有些人好不好欺负,看人说话和眼神就知道。
“事情总有个原因的”,宋楚郎接着道:“你们可以去查,游轮上到处都是摄像头,我相信要调查出来很容易,我确实认定就是他们干的,所以我才会忍不住过去动手打他们,当然,如果查出来不是他们做的,我既然揍了他们,我愿意承担过错,到墨西哥后,你们想把我遣送回国刑事调查也无所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