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实,倒是看到他身上的衬衣褶皱不堪,上粒扣到了下粒,里面还隐隐的有股暧昧的气氛飘出来,她脸一红,结结巴巴道:“你们该不会在车里……那个那个吧”?
宋楚朗俊脸一红,要是边上有条河,要不是下面裤子没穿整齐,他肯定会冲出来把她给丢出去,“你给我滚”。
长晴也是想滚了,不过还是不放心,又道:“我跟你说,车震不是也不可以,但你们得是那种协调性的震,要你情我愿,你要是心里有气,把人家当做发泄物品的震,弄伤人家,那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长晴十分明白那种痛苦,以前宋楚颐也干过,把她压在地板上,把她身体都弄伤了,后来回想起来,都充满了恐惧,宋楚朗和宋楚颐是兄弟,会干出相似的事也不奇怪。
“你有完没完”,宋楚朗咬牙切齿,“难不成我还会逼迫她不成,就算是,她是我老婆,我想怎样就怎样”。
“当然不是这样,这种事要你情我愿,就算结婚了,女方不愿意,那就是婚内施暴”,长晴又走到车门口,冲里面喊,“轻霭,你没事吧,他没欺负你吧,要是欺负你了,你也不用害怕,大胆的跟我说”。
宋楚朗气的心脏疼,“晏长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