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巴不得我走,好跟你老婆亲亲热热,你现在是嫌我碍眼是吧,那我偏不走,我还偏要练出来”。
他说完抓过冲浪板继续吃力的往上爬。
……。
学到将近四点钟,厉少彬才十分委屈的顶着满身的水珠回房了。
阮恙也刚睡醒不久,听到敲门声,便过来打开门,看到他站在门口,光着膀子,湿漉漉的短发像西瓜皮一样黏贴在头皮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她想到了他侄子厉小夏受委屈的模样,于是心里涌起一股愧疚,要不是他太吵,她也不想把他赶出去的。
“恙恙”,厉少彬幽怨的叹了口气,上前就要抱她,但想到自己刚从海里出来,便忍住了,“你可总算睡醒了,在你睡觉的这段时间,我在外面受了无数的冷眼和委屈,你必须得好好的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阮恙抽着嘴角拿了条浴巾放在他头上。
厉少彬四下望望,脱掉泳裤站她面前,可怜巴巴的道:“你帮我擦”。
“你疯了,外面窗户都没关”,敞开的落地窗有海浪和嬉笑声传进来,阮恙赶紧过去把窗帘拉上,才无奈的拉起毛巾帮他擦了擦湿头发,“你去洗个澡吧,身上都是盐沙粒,我帮你擦干净也没用”。
“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