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确实不在意这些,而且我的身份让我并没有什么同事,有的是下属”,宋楚朗头一回和人探讨这个问题,有些头疼和棘手,“不过同事之间排挤是正常的事,我们公司也有很多,我只知道同事也是很难成为朋友的,大家提防的太多,可能……不会像你在学校里认识的朋友那么掏心掏肺,大家表面上看起来玩的很好,平时可以唱歌吃饭游玩,但私底下最隐蔽的那一层是绝对不会露出来的,你这个人虽然聪明,但在社会经验上面其实并不丰富,算得上是一张白纸吧,你出去工作可能是想着多认识些朋友,你是真心的,但人家未必会真心,可能还得彼此提防着”偿。
陆轻霭很少听到宋楚朗跟她说这么长的话,他向来是淡淡道,话也是尽量简洁的回答,这时候他不像是她的丈夫,倒更像是她的老师、她的长辈、她的父亲,他耐心的和她说,她是感动的,也有点呆滞,“你怎么懂这么多啊,我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老板不会懂这些的”。
“老板也要懂员工的心思,再说,有些事不是非得自己去亲身体验”,她痴痴看着自己的眼神让宋楚朗莞尔,眼角也不由自主的柔软,“而且我毕竟比你年长十岁,自然而然的也会比你懂得多”。
“也是啊,所以以前总听别人说找男人要找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