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施越更加坚信,要尽快本着“应知尽知”原则,严刑拷打严肃拷问陶乐同学。
“凌一弦!嘿!你怎么戴上眼镜了,一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既视感的……我说你这小孩儿可以呀,这都当上大法官啦!”陶乐轻轻拍了拍凌一弦的后脑勺,又转向施越:“那会儿你不是刚生完孩子在坐月子吗?我那阵子少见你也就没说。哎一弦,你那会儿好像也就来了俩月吧?”
陶乐看了一眼凌一弦,对方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陶乐赶紧态度良好的跟施越作简要前情回顾:“后来他结束实习回去了大家也慢慢少了联系,咱俩后来也一堆事儿嘛就没顾得上聊这个。看这样子现在他都在你们院入额了啊,那以后咱们可得好好聊聊哈。”
凌一弦眼神暗了暗,笑道:“是啊!虽说加了微信,可是我也没什么时间刷。”
“叮叮叮~”
陶乐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是昨天提前设好的日程闹钟。下午两点半得回所里开案件分析会,这是要走了。
“我所里还有个会呢。小越儿,我先走了哈!那什么,一弦,回头联系!”
“师姐还在恒丰广场那边办公吗?”凌一弦放下手里的筷子问道。
“是啊,还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