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法院的行政案件。
小伙子看着稚嫩,实际挺能吃苦。一起熬了几个大夜,跑了几次现场,吃了几次地沟油,这革命感情也就培养出来了。
要不是这几年没联系,陶乐想想,其实她跟凌一弦还是可以挺熟的。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他后来没当律师反而去了法院,但人家现在也是正经法官了。从施越发来的消息看,这小子混的可算系统内年轻人里的佼佼者,捡起这层师徒情对陶乐也没啥损失。更何况,你最丢脸的时候都让人家见过了,好像也没啥可矫情的了。
现在的年轻人心眼儿多,入了员额也未必打算小法槌敲到老,没准儿也想积累一波人脉以后再来律所捞世界呢。要真是这样,本着爱惜人才招兵买马提前布局培养派系等等一系列伟光正的长远打算,陶乐觉得可以努力一波,跟凌一弦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所以陶乐毫不吝啬地拿出了菜色丰富的泡面储备,打算好好招待小师弟。
凌一弦没喝陶乐冲的咖啡,自己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呵,这可真是个成熟女性的办公室。黑白灰三色原则,高大上,一看就是搞事业标配装修。
看这办公室的位置,没记错的话,除了楼上的大par们,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