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你都在法院吗?怎么之前听小越儿说你年前才来呢?”
“嗯,在基层法院呆了几年,还去了山区扶贫。年前才调回这边的。”凌一弦装作没看见陶乐拿的雪糕,嘴角却悄悄上扬。
“哟,路子不少啊,这大老远都能调回来。不过也是,要不怎么说你那么年轻入额了呢。你施越师姐也才入额没几年呢。听说你还出了好几篇研究论文,拿了不少先进呢。咱法大毕业的就是不一样哈。年前来了怎么不先来叩谢恩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来,叫爸爸!”陶乐觉得应该给下午的身高劣势找回场子。
“我这几年也是没日没夜的搬砖呢,要不然哪能调回来。”
凌一弦没接茬儿,反倒低下头喝了一口水,又沉沉的说:“我是真的很想回来。”
那还跑基层去干嘛。他要是毕了业就来她们律所,现在估计都是自己麾下一员大将了。当然,人家现在混的更好,开庭的时候那座儿还比自己高俩台阶呢,居高临下的。
正想着,她手机又响了。还是今天下午那个号码。
陶乐想了想,摁了。再响。
嘿你还来劲了!陶乐直接拨到了飞行模式,可刚因为忙碌一晚而缓解的郁闷到底还是回到了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