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坐着挺舒服的啊,今年买的吗,感觉还挺新的。”陶乐系上安全带,摸摸这儿看看那儿。
“去年底买的,要供三年。”
“说真的,”陶乐侧头问凌一弦,“你是不是打算过些年出来干?以你的实力,我们所肯定是无任欢迎。”
公务员的工资确实不高,以他的水平,在一般的律所已经是高收入肯定没问题了。要是来陶乐的律所,凭着俩人前后辈叠加师徒缘分的,案源会更有保证,拼一点年入六七十不是问题啊。
“没有,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的。现在这样多看看不同的人,听听不同的观点,办了案子有心得呢就搞搞研究,顺便思考思考人生,挺好的。”凌一弦微微一笑,“而且那律师袍也太素了,法官袍还镶了金边儿呢,多好看。”
“……”额,直男审美吗,陶乐心想。可是如果他没兴趣来律所,怎么要跑来跟自己攀交情呢。虽说六年前自己带过他,但也没有熟到重逢恨晚两天见三次的地步吧。
说实话这年头除非法官想跳槽,否则只听过律师要找法官联络感情的,没听说过法官找律师联络感情的,避嫌还来不及呢。
“听你这日程排的这么满满当当的,好像都没什么时间谈恋爱啊。我听小越儿说,你在你们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