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是从外环向内环开的,所以凌一弦的学校和徐敏华的换乘站先到站了。陶乐一个人继续坐了快半小时才到家。
进了家门发现黑灯瞎火的,一看手机,12点差五分。很明显,男主人是要失约了。
洗完澡,陶乐刚把头发套进干发帽,门铃响了。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个陌生男人,胳膊上架着的那个醉的烂泥一样的不是雷泽青是谁?
“女士您好,我是九州代驾的,您先生喝的太醉了,我问了楼下管理员要房间号才把他送上来的。您看能不能帮我点个到达支付?”
“哦哦哦,好的,不好意思真是太麻烦您了!谢谢师傅!”
陶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快一米八的雷泽青扶到沙发上躺下,跑去打了温水来给他擦脸擦脖子,脱下西服鞋袜给他抹手抹脚,又去拿了干净的纯棉睡衣来给他换上,喂他喝了温水和解酒护肝的药片,再拿来枕头给他垫上,毛毯也掖掖好,最后把垃圾桶放在靠近头的地上,才算大功告成。
干完这一切,陶乐拉起自己领口闻了闻,得,得去重新洗个澡了。
都快两个礼拜没好好见面说话了,每天晚上倆人都是忙的回家洗完澡倒头就睡,而先睡的那个也困到丝毫不受影响。第二天一早陶乐要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