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师姐只能自己开下去。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陶乐摇下车窗喊凌一弦:“上车吧,别迟到了!”
一路无言,凌一弦几次拿眼睛偷瞟陶乐。对方也没什么动静,只是总感觉脸上多了几分腮红也盖不住的苍白。
下午的庭审,尽管旁听席上的凌一弦心里捏了一把汗,但陶乐的表现还是足以证明她的职业素养的专业实力。除了感觉有点过于严肃以外,他并没有感觉师姐实际发挥的与预计的有什么出入。
只是,师姐真的没关系吗?
庭审结束后,陶乐依照程序完成庭审笔记核对签字,再跟金融局的人握手道别,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出了法庭。早就等着的凌一弦上前接过陶乐手里的资料,跟在她后面往外走去。
法院大楼外面是一排十几级宽宽的楼梯,也不知道是高跟鞋没踩稳还是陶乐心思没在这上面,总之刚走了没两步她就一个趔趄往前一扑。凌一弦落后她两步没抓住,眼看着她狠狠摔了好几级台阶才停住。
“师姐您没事儿吧?”凌一弦赶过去急急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就一下子没注意……”陶乐让他扶着站起身,弯腰看了看摔破了的膝盖和擦破的手掌跟。“破了点皮,小事儿。”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