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是那天以后,雷泽青再也没有联系过陶乐。
陶乐像回到了少女时代,想玩什么想看什么都随心而为,不管忙到几点,晚上回来总会有一盏灯留着,早上出门前桌上会有丰盛的早餐,晚上陶妈妈睡不着,还会过来在暗夜中摸摸她的头,给她掖掖被子。
施越还是从陶乐的状态里觉察了什么,向陶乐求证后,气的差点一佛升天,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见了红,把她们家贺总吓了个够呛。施越进产房折腾了整整一个白天,最终顺转剖生下一个七斤八两的男孩儿。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结束实习的日子。凌一弦拿着手里的实习鉴定来找陶乐签字。
师姐在这大半个月里忙得像上了发条,好像比以前更瘦了,但是眼睛却依然很明亮,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倒她一样。
那天晚上以后,他没有去问师姐。倒不是因为不关心,他只是觉得,如果这个世上能够有什么人帮师姐度过这个难关,那应该就是她自己吧。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他知道,他的这个师姐,聪明,通透,豁达。
“拿来吧,我给你签字。”陶乐淡淡笑着伸出手。
“师姐,”凌一弦低头看着陶乐:“其实,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