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陶乐想到就牙痒痒,凌一弦居然还采取了反制措施。每天洗完澡不好好穿上衣服再出来,非得围着个浴巾露出八块腹肌在她面前目不斜视地经过,气的陶乐晚上彻夜难眠,一闭上眼睛就是满脑子的人鱼线。
早餐照样给她做,游戏照样陪她打,但就是不跟她有肢体接触。而且不管多晚,哪怕凌晨半夜才下班,他也要回来住下。改密码又太伤感情,搞得陶乐郁闷的都想收他房租水电费了。肉债钱偿,能回本一点是一点。
这样僵持了两个星期,期间陶乐还掏钱安排妈妈跟闺蜜去了趟东南亚才稳住一个周末的和平。可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分手,舍不得;结婚,不可能;见家长……
唉,当排除一切可能的选项以后,剩下的一个,行不行也都是它了!
陶乐拎着个电动泡脚桶,三步一歇的磨蹭到了爸妈家门口。陶妈妈前年就退休了,陶乐没给她创造发挥余热的机会,她就只好报了些合唱啊书法啊之类的课上一上,这个点儿一般都在家练成人钢琴呢。果然,门外就能听见叮叮咚咚的《浏阳河》了。陶乐深呼吸了几下,掏出钥匙开了门。
“妈妈我回来啦!”陶乐进门一边换鞋一边朝书房喊。
琴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