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此而在意,他要做的就是找出真凶还自己清白,旁人信或不信他都无所谓,可如今他才明白,当一个人因为无法自证而被质疑时,有个人愿意和他一起面对一起承担是件多么暖心的事。
解颜很庆幸,庆幸自己顺从了心意,没错过季清淮。
可他现在还没法干预人家父子之间的事,只能叮嘱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季清淮应了声,心里寻思着回去怎么应付他家老父亲,笑嘻嘻和解颜挥手出门。
回家的路上,季清淮琢磨着该怎么去和季羨之解释这件事,他不知道一会儿见到季羨之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季清淮将车停稳,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他脚刚落地,一辆熟悉的黑车朝他这边开来,秦朗从车上走了下来。
季清淮和秦朗并肩往家走,问道:“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秦朗:“没有。”
“好巧,我也没有。”季清淮耸了耸肩,走进客厅视线一扫,没看见季羨之。
秦晓柔正在悠闲的修剪花枝,季清淮走过去,做贼似的小声问她,“妈妈,父亲呢?”
“他说在书房等你。”秦晓柔随意答了一句,将花枝放到花瓶里对比了下,拿出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