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淮走到书桌边,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试探道:“您就没别的话想问我?”
季羨之反问季清淮,“换我来问,你会怎么回答?”
“人不是解先生杀的。”
“那你还想让我问什么?”季羨之瞥了季清淮一眼,“我非得跟着旁人一起质疑你?”
原本就此事季清淮只是隐隐有种猜测,但刚才那三言两语却让他笃定了这个猜想,“父亲,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等季羨之反驳或辩解,季清淮继续说道:“我不知道解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一点,您向来嘴硬心软;马叔叔因为儿子的死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又亲自求到您面前,您定然会答应帮忙,如今知道了我和解先生的事,又答应了要帮马叔叔,为何对此事只字不问呢?”
季羨之没正面回答季清淮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道:“你的思路倒是很清晰。”
“那是,我聪明着呢。”季清淮自夸了一句,又说回正题,“父亲,您知道真凶是谁对不对?”
“我不知道。”季羨之答的很干脆。
“那我换个问题,这个您肯定知道。”季清淮的目光紧紧盯着季羨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解先生和沈家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