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您解酒呢。”刘婶指了指床边正在收拾医药箱的医生回答。
古琴‘哦’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
刘婶吩咐佣人送医生出去,自己则留下来服侍古琴。
古琴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地问,“我不是在酒吧吗?怎么回来了?”
“小姐,您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的,您不记得了吗?”刘婶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自己搭乘计程车?”古琴疑惑地转了转眼睛,她有搭乘计程车?她怎么没有印象啊?
“计程车把小姐送到大门口,我和玛丽她们一起扶您进来的。之后发觉您醉得太厉害,才打电话给古少,古少派来医生给您醒酒的。”刘婶把之前编好的谎言说了出来。
“这样啊。”古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却又挑不出刘婶话里的不对。
刘婶一听古琴相信了她的话,放心了下来,她笑着问,“小姐,您饿不饿?我煮了燕麦粥,您要不要吃点?”
“盛点……”古琴点头,揭开被子,坐起身来,突然视线定定地落在从身上滑落下去的西装外套上。
“这是谁的外套?”
刘婶一看古琴身上的外套,暗叫一声不好,把叶先生的外套给忘记了。
“那个……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