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羽晴没说话，只是眼泪簌簌地直流。
古斯不是没见过人哭，那个时候，宁浅语和慕圣辰分开的时候，整天都以泪洗面。
而他总是在她的门外守着她到天亮。
而华羽晴哭，他也见过几次。
但没有一次，有这一次来得，让他不舒服。
华羽晴发觉古斯没动了之后，睁开眼睛看向了他。
看了好几秒之后，她开口道：“你今晚可以让我休息吗？”
这句话，华羽晴问得小心翼翼，似乎很怕他发火一样。
好像，她恢复到了以前她怕他的时候。
这种怕他的感觉，让古斯很不爽。
但看到她脸上残留的眼泪，他不想强行上她。
所以古斯一个翻身，躺在了床的另外一边。
华羽晴立即扯着被褥，盖在自己的身上。
指尖攥得紧紧的，似乎很怕古斯会后悔。
古斯偏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嘴角紧紧地抿着。
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怕他了？
古斯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华羽晴不会突然如此。
他望着天花板，眉心紧紧地皱了起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