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否者，他会满脑子，想着回去质问华羽晴，然后伤害到华羽晴。
不怪华羽晴和洛鹏在一起，真的不怪。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她这样很正常，很正常。
而他也决定放手。
只要她觉得好，他愿意放手。
只要她好，好就行……
最后，喝得大醉的古斯，被古大他们找到。
“古少？古少……”
“唔……”古斯睁开眼睛。
见古斯还有反应，古大松了一口气，然后道：“古少，我送您回公寓。”
“不，不回去……我要去M国……”古斯回答。
古大‘呃’一声，道：“古少，您要去M国干嘛？”
“躲她……躲……”古斯口齿不清地回答。
躲少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两个人闹成这样。
古大心中疑惑着，然后道：“古少，要不我先送您去锦苑那边吧？”
“不回公寓……不回……”古斯说。
古大说，“不去公寓，是去别墅那边……”
“去别墅……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