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吧。”霜月小声嘀咕着,起身跟上昼的步伐。
“老师,”昼走了几步突然停住了,“您的决定并没有错,母亲她……虽然短暂,但是我想她的一生非常幸福,她每天都会一脸期待的等那个男人回来。我的记忆里,她总是笑着。”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人对多年前的悲剧负责,那也应该是他自己而不是霜月。
不过后面的话昼没说出来,他实在不想听到任何人主题为“你不要自责”的安慰。
霜月愣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小子是在变相安慰自己,重新换上满足的笑容,挽住昼的手臂:“是该回去了,看看那个可爱的白魔法师做出了怎样的觉悟。”
然后昼毫不留情地把手臂抽出来,用略带警告的语气说:“老师,不要对黎做奇怪的事。”
一旦涉及到黎,某个人就完全不会把尊师重道放在心里。不过霜月此时心情大好,决定不和他计较。
“黎,把衣服脱了。”昼才刚刚警告过,霜月就对黎下达了奇怪的指令。
“老!师!”昼一字一顿地说。
“唔,表情好可怕……黎,只要解开魔法袍露出胸前的魔法炉心就好了。”霜月笃定昼不敢随随便便靠近黎,拉着黎就走,还无视主人的意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