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天。那天我受了伤,你替我包扎,可我的血腐蚀了缠在手上的纱布,腐蚀了你的头发……那时我想,我不能再待在你身边了,若再一次受伤流血,我的血一定会弄伤你。而你是那么温柔的人,一定会笑着跟我说没关系……我无法忍受如此污秽不堪的自己,尤其是我在那一天还吻了你。”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支起双臂将脸埋在其间,黎注意到他交握的双手在轻微地颤抖。
“你会觉得可怕也没关系,我从那时候起就对你抱有丑陋的感情,我知道那并不是‘喜欢’或是‘爱’那么美好的东西,它更加肮脏可怖,是不能见于阳光之下的污秽之物,裹挟着更加丑恶又强烈的占有欲。后来你跟我说,你想当白魔法师,想要保护我,想尝试帮助像你一样无家可归的人。我就知道,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因为我无法想象你与他人交好,更无法忍受你对他人展露笑颜。
“我最大的幸运,就是可以帮助你实现理想。父亲与我分别的时候留给我一颗日曜石,这种东西我一辈子也用不上,所以我把它留给了你,与你背道而驰。那时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成为黑魔法师,变得足够强大,就能斩断对你的种种欲念,变得足够从容。可随着我的阶级越来越高,我了解到了更多关于魔法世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