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天真无知的妹妹把你们救了回来。真是搞不懂他们,明明是反叛者的后代,扔在海里不管就行了,却还要费劲心思去救,甚至还要浪费原初之水。结果呢,一个泡在原初之泉半个月了,眼皮都没动一下,另一个刚刚醒,就要寻死觅活。”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强硬,黎却没从他身上感受到敌意,语气也缓和下来:“谢谢你们,等他醒来之后,我可以做任何事来报答你们。”
“谁需要你的报答?臭小子,”维迦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我们族人可不是像人类那样自私丑陋的家伙。”
黎方才因乌苏拉蹩脚的通用语表达完全乱了心神,这时才敢稍稍放下悬着的心,关心起自己的当下的处境来,问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从没在地图上看到过‘流放之地’这个名字?”
“你准备一直坐在地上吗?”维迦没有立即回答。
“还不是因为你把我腿踹麻了……”黎小声嘟囔道,挣扎着想要坐回床上,然而双腿实在使不上力气,眼前这个顶着硕大鹿角的男人又不肯施以援手,只得作罢,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靠在床边。
“随便你吧……”维迦坐在一旁的圆桌边,拿起桌上装满蓝色液体的玻璃瓶,给自己倒了一满杯,慢吞吞地品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