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心和轻柔的。
她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反应。
他只好大概地给她擦拭了一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我是怕你睡不舒服。”
可眼睛可没闭上，还睁大了不少。
五年不见，她的身子又发育了不少，曲线更加地玲珑有致，肌肤也比从前白了许多。
喉结动了动，手心都出了汗，最后咬牙一把将身边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遮挡住了那抹春光。
他想，自己真是自作孽啊。
明明洗好澡出来，为什么要帮她脱衣服呢。
而且这澡还白洗了。
瞪眼看卢萌萌，见她睡得一切安好。
他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迟早让你偿还。”
至于偿还什么，他想好了，帮他洗澡，脱衣服，然后……
反正就是过去五年里的东西一一都要偿还。
又去浴室洗了一遍澡才稍微好受一些。
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手机这时震动了起来。
顾右辰从茶几上拿起手机一看，是秦勉的电话。
接起：“秦总？”
“顾总最近心情不错？”秦勉的声音很冷，就像冬日里的寒冰，冰冻三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