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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被压得很不舒服。
卢萌萌睁开眼睛，大脑缓冲了几秒钟，发现有人正压着她。
出乎本能地朝着他的身子拳打脚踢了过去。
“流氓，放开我。”
“开门。”顾右辰声音有些嘶哑，好像被踢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
卢萌萌一震，赶紧去找自己的包。
摸来摸去没摸到，有时候她真讨厌这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的，一定要大声地跺脚才会亮。
“别乱摸。”顾右辰呼吸重了，咬牙在隐忍。
虽然好几次擦身而过，但是她真的在找包：“我在找包拿钥匙，你靠得我这么近干嘛？”
“怕你摔倒，刚才是谁睡得像头小猪。”
“我才不是小猪，你才是。”卢萌萌反驳，声音有些大，带着一丝气呼呼的韵味。
顿时，楼道里的灯亮了，照亮了彼此。
卢萌萌一时间走神，这才发现两人的气息都离得很近，彼此交缠在一起。
鼻息间的呼吸都能感觉到，热热地，痒痒地。
顾右辰注视着跟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颊，白净又粉嫩，现在还染上红晕。
曾经午夜里有多少次徘徊在脑海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