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哲懒洋洋靠着车门:“不脱?不脱我就走了?”
他说完转身想坐进车里,然而屁股还没挨到座位,就被席年一把拉了出来,只听车门被带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陆星哲整个人就被反剪双手按在了上面。
他的脸紧贴着车窗,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冰凉的雨痕。
陆星哲费劲回头看向他,这种时候还笑的出来:“你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没人回答。
一件外套而已,席年不稀罕,他只是见不惯陆星哲那么得意。
男子不言语,精壮的身躯陡然从身后覆上,温度灼热,烫得陆星哲一缩,他正欲说些什么,一只陌生的手就顺着他腰身爬上了胸口,然后捏住了外套拉链——
“哗——”
一声拉链响,外套就褪了大半。
陆星哲按住那只手,似笑非笑:“原来要衣服啊,早说,我又不是不还你。”
外套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冷风顺着往里灌,须臾就带走了身上仅存的温度,陆星哲露在外面的皮肤苍白冰凉,像玉一样,唇却依旧殷红。
席年不得不承认,这个狗仔就算千不好万不好,起码有一点好处,床上睡起来很带劲。
也许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