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雄虫的脑袋,这在帝国可是重罪,卡佩的双腿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冷汗涔涔落下,竭力想避开他的枪口:“不……你不能杀我……我是雄虫……我是雄虫……”
是雄虫又如何?倚仗着帝国的保护肆意妄为,谁又知道他们的好日子还有多久,就像在万丈悬崖边行走的醉鬼,整日醉生梦死,殊不知只要轻轻推一把,顷刻间便会掉下去摔的粉身碎骨。
阿诺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将食指扣上扳机,用力抵住卡佩的脑袋,仿佛下一秒就会毫无预兆的开枪,声音低沉道:“您当然是雄虫,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
走廊里大半军雌都看见了这一幕,却没有一只虫敢上前阻止,狄克和阿诺是双生子,此时他清楚感受到了后者毫不掩饰的杀意,心头一慌,扑上去挡在了卡佩身前:“哥哥,请不要开枪!”
这个举动不见得是对卡佩旧情难忘,但雄主如果出了事,他身为雌君一定难逃罪责。
狄克面色苍白,注视着阿诺这张与自己肖似的脸,只觉得从自己选择投身政界的那个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天差地别,他静默一瞬,看了眼古董架上的花瓶,似乎在暗示什么,嘴里却道:“楚绥阁下失踪,与雄主绝无关系。”
阿诺注意到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