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楚绥阁下绑了过来,我可是全然不知情的。”
反正密室没有监控,光凭楚绥一个人的指证并不足以构成证据。
卡佩的那群雌侍闻言个个面如死灰,仿佛早就料到了结果,如一滩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没有任何反抗的被士兵带走了,也许对他们来说,后半辈子在监狱度过,也好过在卡佩身边生不如死的受尽折磨。
阿尔文站在二楼走廊处,眼见着卡佩有恃无恐的被带离,无意识攥紧栏杆,眼底悄然滑过一抹暗沉。
雄虫……
雄虫……
他在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蠢东西也能踩在他们的头上,力道过大,连带着手背也泛起了青筋。
医生正在里面给楚绥处理伤口,腹部缠了厚厚一圈绷带,抹药的时候难免疼痛,他却破天荒安静的不得了,阿诺见状无声握紧楚绥的手,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雄虫如果出事,只能说明他的雌君保护不力,这次楚绥失踪,雄虫保护协会也来了,很巧,还是上次那几名雌虫,为首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面容严肃古板,似乎是叫麦伦,他眼见楚绥的伤势包扎完毕,上前躬身道:“很高兴阁下能够平安无事,那么我们也就放心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