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这段话下面画了一条横线,然后用红笔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再往下看,“雌侍财产尽归其雄主所有”这段话下面同样也有一条横线,并且不知被谁在旁边写下了百分之三十这样的数据。
阿诺若有所思,不知想起什么,把书翻到了最后一页,右下角有一枚纯黑色的羽翼勋章图案,但不知道为什么,蹭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红笔墨痕。
他在那细微得几乎看不出来的红色墨痕上定格一秒,然后重新将书合拢,原样放了回去,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换好衣服下了楼。
楚绥没有动筷子,一直在等着他,见阿诺下来,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出声道:“吃饭吧。”
他饿的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阿诺神色如常,看起来温文尔雅,闻言笑着往他的餐盘里夹了一块点心,然后将袖口的扣子整理好,在对面落座:“抱歉,让您久等了。”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面对面的用过餐,哪怕全程无交流,但气氛就是和楚绥单独在家的时候有很大的不同,一下子有了人气般,连冰凉的房间都有了温度。
楚绥都不用夹菜,每次吃的差不多了,阿诺就会不动声色把堆满的菜碟放到他手边,然后再将他的空碟子拿走,礼尚往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