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出现这样一条鲛人,一举一动都能影响到自己的思绪,这对于曲淳风平静得如一滩死水般的前半生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临渊……
曲淳风内心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在舌尖翻来覆去,不知念了几个来回,末了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将怀中的鲛人揽紧了一些。
明宣等人划船回来,就看见这一幕,曲淳风重礼数,从前就算与临渊亲近,但也不会太过明目张胆,现如今却在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实在不似从前作风。
明宣犹犹豫豫上前:“大师兄……”
曲淳风抬眼示意他噤声,看了眼身旁瓦罐里的药,让他们自己拿下去分喝,明宣见临渊似在熟睡,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将药取走了。
一直到晚间的时候,临渊才终于苏醒,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力气,动了动尾巴,想从地上起身,却被曲淳风按住了肩膀:“你伤还未好,别乱动。”
临渊懒洋洋的伏在他膝上,轻轻蹭了蹭,一缕发丝落在肩头,衬着苍白泛青的皮肤,无端多了几分旖旎,有气无力道:“饿……”
伤势本就未痊愈,怎么能下海。
曲淳风闻言将他安置在一旁,看了眼夜色下平静的海面,取过身旁的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