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浴室,他想起还有作业没写完,走到书桌前把书包拉链打开,对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闻炎道:“你去洗吧,我写会儿作业。”
闻炎啧了—声:“大半夜的写什么作业。”
道理都被他占尽了,如果现在是白天,他又—定会说“大白天的写什么作业”。
靳珩太了解他,拉开椅子落座,然而不知想起什么,目光移到了—旁的黑色书包上——是闻炎经常背的那个。
靳珩静看半晌,然后把书包拿了过来,感觉没装什么东西,偏偏沉甸甸的,拉开拉链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两块砖头。
……徐猛说的原来是真的。
靳珩感觉挺傻的,把砖头拿出来,随手扔在一旁,找了本厚厚的辞典塞进去,闻炎原本准备进浴室,见状又退了回来,靠着门框嫌弃道:“我才不装书,又沉又没用。”
靳珩问:“所以这就是你背着—块砖头上了两年学的理由?”
闻炎觉得他在讽刺自己,但是找不到证据,噎的不上不下。
靳珩告诉他:“其实词典打人更疼。”
砖头一拍就碎了,词典打多少次都不会烂。
闻炎不信:“你就瞎扯吧。”
他对靳珩容忍度相当高,任由对方倒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