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相触。闻炎把脸埋进枕间,低喘了口气,任由靳珩在身后动作,然而许久也没等到预想中的疼痛。
像是一捧雪落到了篝火堆旁,星火跳动间,灼热的温度将白雪渐渐融化成水。冷热交替,时在天上,时在地上,最后连仅剩的冰沫也逐渐消弭于无形。
闻炎声音哑的更厉害了,他攥紧被单,无助动了动唇,却是什么都没吐出来,只能从口型依稀辨别出“靳珩”两个字,那仿佛是他所有力气支撑的来源。
“嘘——”
靳珩从后面将他拥进怀里,暗沉的眸色带着些许难以窥探的病态感,丝丝缕缕如茧一般,将那些占有欲和餍足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白日并不显露分毫。
靳珩前世今生从未得到过什么,死时仍觉两手空荡,唯有闻炎曾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那颗残缺的心,随着上人的契合,似乎终于被什么一点点的填满了。
……
闻炎觉得自己昨天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陌生的欢愉感如浪潮般袭来,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大脑空白一片,到后面就失去了记忆。睡得昏昏沉沉,最后凭借上学多年养成的生物钟强行醒了过来。
闻炎依旧头痛欲裂,眼皮子重得睁都睁不开,习惯性往床边摸了摸,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