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琢玉一看,乐了,这人不是吴越么。
吴越一贯面无表情,腰间佩着一块京律司副使令牌:“奉杜司公之令,来追查朝廷疑犯。”
掌柜的慌了:“小店可是正经做买卖的地方,不曾来过什么疑犯呀,再则……再则我家主人……还望杜司公能给几分薄面。”
聚贤阁能开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任由读书人高谈阔论,其背后的东家自然有些背景,可惜吴越不买账,冷冰冰道:“那便让你家主人自去找杜司公说,给我搜!”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立刻封锁了前后门,挨个盘查食客。吴越则方向明确的步上二楼,目标正是刚才那个说话的书生:“前些日子朝堂要员被杀,杜司公下令严查可疑人等,尔等可有身帖,交来验查。”
身贴在古代就相当于身份证。
书生刚说了杜陵春的坏话,心虚,哆哆嗦嗦道:“带……带了……”
他取出身帖,递了过去,吴越却只看了一眼:“非京城本地人,带走!”
书生闻言面色煞白,再没了刚才指点江山的气势:“我我我……我乃是秀才,怎么可能是朝堂疑犯!”
玄衣卫却不会理会他的话,直接将人拖死狗一样的从楼上拖了下来。公孙琢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