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堂被公孙琢玉盯得后背直冒冷汗,毛骨悚然:“琢玉兄为何如此看我?”
冷无言声音嘶哑:“公孙大人难道觉得我们逃不过此劫?”
公孙琢玉心想这话就太拉仇恨了:“非也非也,在下只是替二位先生感到担忧。”
他说完,悄悄看了杜陵春一眼。然后一点点的,一点点的,从对方手中抽出了那张皱巴巴的纸,与自己从刑部带来的那张进行比对。看了片刻发现纸质相同,裁边相同,字体相同,墨迹新旧程度相同,应该是从同一本书上撕下来的。”
也就是说,这诗确实是凶手送来的。
公孙琢玉若有所思,电光火石间好像窥见了什么苗头,然而还未想出名堂来,就听杜陵春忽然道:“尔等在此静候消息,公孙琢玉随我进宫,面见圣上。”
公孙琢玉惊了:“啊?!”
公孙琢玉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可能都没进过几次皇宫,没想到好不容易进去,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司公府的马车深夜一路疾驰入宫,最后停在了崇武门前,值守的禁军统领见状上前,拦下了马车:“车上何人?!”
杜陵春撩开帘子,眸色阴沉:“速速放行。”
禁军统领见状一愣,连忙收回手:“原来是杜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