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可敌国,难道还会缺一块米糕吗。但睨着公孙琢玉笑眯眯的眼睛,却又什么都没说,那阵莫名悸动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令人无所适从。
借着马车里的烛火,公孙琢玉细细打量着杜陵春阴柔的眉眼,最后发现对方唇边似乎留了些米糕残渣,犹豫着出声:“司公……”
杜陵春还未反应过来,脸庞就是一热,贴上了一只手掌。他瞳孔微缩,却见公孙琢玉俯身靠了过来,用指腹在他唇角轻轻擦拭了两下,解释道:“司公脸上沾东西了。”
杜陵春只好僵着身子,等他弄干净。
公孙琢玉起初只是单纯替他擦拭而已,但见杜陵春唇色殷红柔软,不自觉摩挲了片刻。同时视线下滑,落在对方脖颈处的一点朱砂痣上。
“……”
公孙琢玉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分不清这是因着欲念还是别的,只知道自己对着旁人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在马车朦胧的烛火光中,缓缓靠近杜陵春,声音忽然沙哑了起来:“司公……”
他们浅浅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暧昧不清,难分你我。
杜陵春攥紧了身下垫着的绒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重重颠簸了一下,晃得人身形不稳,杜陵春险